7月13日是一个悲恸的日子。正午时分,潘总秘书李永立传来噩耗:潘总走了……。我的心情如潮水般跌宕起伏,难以平静。自从我们紧锣密鼓地编辑出版《序海拾珍——潘家铮院士序文选》以来,我一直在默默地祈祷和祝愿,盼望身患绝症的潘总能度过这一劫,在他85岁生日时能看到这本序集——这是晚辈和弟子们要送给他的生日礼物。
   潘总逝世的这些日子,我的思念像潮水一般放纵奔流着。与潘总相识、相交、相知的28年间,往事点点滴滴,历历在目。
   1984年年底,我从单位宿舍搬至单身楼,潘总老两口就住在我的楼上,我们成了住在筒子楼的邻居。这栋4层的筒子楼里住的大都是水电各单位新分配来的单身职工。而潘总时任水利水电建设总局的总工程师,1980年就已是中国科学院的学部委员(后来改称院士)...[阅读全文]



   知道潘家铮老师得重病已经两年多了,每年我都会抽空到医院去看望他。今年3月去看他时,感觉他的精神还不错,他还问起我最近在做什么研究,长江上有什么新的事物等,突然听到他走了的消息,不禁十分惊讶和悲痛。他不仅是我的导师,亲自培养我读完博士,更是我学术研究和做人的表率。
   潘院士只先后在河海大学和清华大学担任过博士生导师,也不轻易带学生,从1985年到2006年21年间担任博导,总共培养了10位博士,平均两年带一个,河海大学四个,清华大学六个,我是第五个,也是潘院士在清华大学带的第一个。
   成为潘院士的学生确实很幸运。1995年年底我报考了清华大学,并顺利考进了清华大学水电工程系...[阅读全文]



  7月13日下午2点53分,我正在单位紧张赶写一份文稿,突然收到了潘家铮院士的司机刘洪发来的一条短信,写的是:潘老的伟大人生已于今日十二点零一分定格。刘洪哭报。
   面对短信我几乎惊呆了!
   今年春节前夕,我在北京医院最后一次见到潘先生时,正在做化疗的他头发已经掉光了,看上去让人心痛。但让我稍感快慰的是,先生的眼睛依然明亮,思维依然缜密,说话依然条理清晰。
   “仅仅半年时间,病魔怎么就带走了这个坚强的人呢?!”我在心里默念着,禁不住黯然神伤。
   有幸结识先生却是2007年3月5日的事。那一天,在接连被婉拒了两次之后,先生说,他终于被我的“锲而不舍所打动”,于是接受了我的一次专访 ...[阅读全文]

   得知潘家铮院士去世的噩耗,长江水利委员会教授级高工、中国工程勘察大师陈德基十分悲痛。他说:“这是我国水利水电界的重大损失。”
   今年77岁的陈德基,与潘家铮院士的交往,可以追溯到47年前。1965年...[阅读全文]
  7月13日晚上,忽然收到同学转发的手机短信:潘家铮院士因病逝世。我非常错愕,前不久才看了《水与中国》杂志刊发的一篇写潘院士的文章——《潘家铮:赤子情怀赋江河》。万万没想到,仅时隔数日,潘老就驾鹤西去。
   潘老的一生,毫无保留地献给了新中国的水利水电事业,做出了卓越的贡献...[阅读全文]
■刘盛烜(江苏滨海县水利物资公司)
   在我的眼睛里
   你是一条流淌着的河
   从流溪河到新安江
   从葛洲坝到三峡
   没有停下的时候
   我总是在想你尽头的样子
   一片草原 一潭山泉
   还是一派温暖的秋色...[阅读全文]
■王庆录(山西高平市水利局)
   潘家铮院士说:“对三峡工程贡献最大的人是那些反对者。正是他们的追问、疑问甚至是质问,逼着你把每个问题都弄得更清楚,方案做得更理想、更完整,质量一期比一期好。”...[阅读全文]

■涂成杰(浙江省水利水电勘测设计院)
   刚刚看到水利泰斗、两院院士、浙江老乡潘家铮逝世的消息,很痛心。老人家是三峡之子,文武双全,造诣至深,是水利旗帜。他曾担任过我主设的项目曹娥江大闸的国家顾问...[阅读全文]